拒从严的样子。
晖浔默了默,突然问道:“你们相信托梦吗?”
紫愉莫名其妙地看了晖浔一眼:“你别告诉我这些都是你在梦里知道的。”
“那些,确实都是我在梦境中得知的。”
那是在离歌生辰的晚上,那时离歌已经昏睡了两个月余三天,他因为思念她一个人在亭子里喝酒,不觉便醉了过去。
月凉如水,他昏昏沉沉地趴在石桌上半醉半睡,迷迷糊糊地做起梦来。那个梦很乱,梦里他孤身一人站在望不见边的黑夜里,四周围绕着他的是乱飞的蛇影,和一张随着蛇影移动的发黄的纸张。
他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可是接连着好几天他都做着同一个梦,唯一不同的是梦里越来越清晰的蛇影,和一点点落在他面前的纸张。
在后来的几次梦里他终于捡起了那张纸。
他看见那张纸正面写满了乱七八糟的字符古文,他认不得那些东西,却在纸张背后找到了那些古文的蛇语翻译。
“取血融水,以魂养魂”。
其实梦里的很多东西他都记不太清了,但那段蛇语却是深刻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