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行李箱装衣物,一个大纸箱装书籍,一个小纸箱装生活用品,然后就是用真空压缩带装好的被褥床单,剩下一些零碎闲散的物什她能丢的都打包丢下楼了。
等一切收拾妥当,已经是傍晚落日时分,宋淼站在这个朴素整洁的一居室室里,没开灯,只透过窗外落进来的余晖打量自己生活过几个月的空间。
墙角掉落还没来得及扫除的石灰,雨天潮湿的墙壁和生锈的防盗窗,这一切看着陈旧无趣,但在毕业后的这段时间里,宋淼每次因为压力感到颓然时,都是套小小的一居室接纳她包容她,现在的突然要搬走,她心里也难免怅然失落。
宋淼和住得不远的房东商量好退租事宜,交还了房间钥匙。房东是个中年阿姨,为人很客气,不多问,只按合同规定的提前退租扣除了一半押金。
宋淼前脚送走房东,正准备自己分批将行李从楼梯缓步台往楼下搬,又马上接到段宜年的电话。
男人说已经在老居民区附近,问了详细的地址就直接过来了。宋淼才搬完第一箱行李,小胳膊细腿十分费劲,惹得脸上红扑扑,额头还冒了细汗。搬下楼后坐在花坛边缓神,老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