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沐云这幅样子,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太听话了,就跟他们家那只古牧一样!
“誉峰。”景沐云额头上的井号被放大了,“皮痒了?”
“额,不是……你昨晚刚打完我,今天又打?”
“你欠!”
病房外面,两人长相俊美的男人大打出手,但实际上只有一个男人在打,另一人在躲而已。病房里,池遥接过刚才誉峰还没削完的苹果,左右看了下,评价道,“好丑。”削的太丑了!一大块连着果肉一起削下来的!
“他不会削,你还让他削?”
“他输了啊。”祝晓璇很理所应当的说道。
“什么输了?”池遥疑惑。
“嘿嘿,猜拳,他输了!”祝晓璇说的颇为骄傲,“他猜拳就从没赢我,我告诉你,他第一次总是出石头,第二次就是剪刀!”
池遥也没忍住的笑了起来,好呆!“幼稚!”
“我也觉得。”
“我说你们俩。”池遥白了她一眼,还好意思说,她自己不也是幼稚么?
祝晓璇的笑脸顿时僵住,“干嘛说我啊?”她平时无聊的时候就是做运动,现在养伤期间什么都干不了,誉峰就是给她解闷儿的,怎么能说幼稚呢?
池遥打量了她一眼,“你和誉峰很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