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天了,还是及时行乐好了。”
身处孤立无援的境地,恐惧会激起人的肾上腺,杀戮和做~爱便都成了顺理成章。
白一茅抱紧她,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有我在。”
她缩紧了手臂。
白一茅盯着她的后背,嘴里莫名有些泛酸。
……
突然,客厅内爆发出剧烈的争执声,楼上楼下的人担心出事,都跑了过去。
客厅内,白一茅抱肩站在窗户边,颜秾则披着披肩,大声哭泣,发丝黏在她的脸颊旁,她的眼睛、嘴巴都哭的红红的,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谁能知道美艳帅气的颜秾居然还有这样一面,一时之间,大家纷纷向白一茅投向谴责的目光。
孟依岚忙坐到颜秾身边,抱住了她,柔声安慰她。
颜秾靠着她的肩头一抽一抽的哭泣。
“这是怎么回事?白先生过分了吧?”梁行渊盯着白一茅。
白一茅淡淡说:“只是审讯一下而已。”
“白先生大概是把自己放错位置了吧。”梁行渊刻薄道。
白一茅耸耸肩,别开了头,眼角的余光却扫向颜秾。
周寒山又拿出摄像机对准正在哭泣的颜秾。
梁行渊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