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状况时有发生,萧绎对于应付诸如此类的问题已深谙其道,随口扯谎:“昨夜翻书时觉着此句甚妙,提前思索过。”
萧齐不大相信,即便提前思索过,也未必能与夫子所讲如此相类。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没那么玄乎。
弟弟本就天赋秉异,上月的考核中表现大佳,所获评价可相当高,直接跃级与自己这个长他三岁的兄长一同读书,故而能解读至如此程度亦是有可能的。
况且,他了解弟弟的个性,鲜少与其它皇子打闹嬉戏,常日在惜云宫内不出门,想来学习定是十分刻苦用功。
“嗯,”萧齐点点头,轻笑道,“看来大哥也得向你看齐,多下功夫才好。”
萧绎不置可否,依旧木着脸听书,他便也收敛心神,专心习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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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堂结束后,待夫子一走,皇子们便一窝蜂似的奔出学堂,俱是贪玩的年纪,正忙着计划后半晌的活动呢。
萧齐在皇子中年龄最长,在这方面颇为自律,且他向来照顾二弟,不忍他一人受了冷落,便时常与他一同回去。
周围清静了不少,萧绎早早收拾好,站在一旁等大哥,余光里却瞧见戴着小圆帽的萧恒,正一摇一摆晃着他的小肚腩,往这边门口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