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情如姐妹,陷害她便相当于折己臂膀,有何益处?”瑜贵妃有备而来,回答得毫无纰漏。
    “她是你的大宫女,不得允许,岂敢偷宫妃之物?”
    “臣妾不知,自认管教不力,请皇上责罚。”
    瑜贵妃死不松口,章和帝懒得再废话,摆摆手交由皇后处置。
    “瑜贵妃有意陷害云昭仪,乱后宫秩序,犯善妒之罪,罚禁足兰桂宫,誊抄《女诫》有十,闭门检讨妇德。宫女宜春犯盗窃之罪,杖三十,遣出宫。”
    杖责三十,能否活命全靠运气,李皇后淡淡瞥了眼被太监拉扯着,磕破了额头的宫女,面无表情道:“还有何话与你主子说便说罢,往后,怕是再无机会了。”
    宜春忍不住流了泪,深深一磕头:“奴婢累及娘娘,罪不容诛,下辈子愿为娘娘做牛做马,以偿此债。”
    瑜贵妃低头,未有看她:“去罢。”
    “是……娘娘。”
    ******
    兰桂宫。
    “贱人!该死的李钰!”瑜贵妃扬手挥下一个彩绘精致的瓷瓶,怒不可遏地咒骂这个一回又一回坏她事儿的女人。
    上回丽才人一事,本与她毫无关系,李皇后硬是牵扯到她身上,自己占了便宜还看不得别人好过。
    这回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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