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酒为她搓揉,云昭仪扭头见他来了,正要开口,却忍不住□□一声,酸得头皮发麻。
“怎么弄得这副模样了?”章和帝走近一瞧,倒抽一口凉气,坐在她身边托着腿弯细看,眉心一皱,对采月道,“你先下去。”
采月应了声是,留下药酒和布条,领着下人一并出了殿外,掩上了门。
云昭仪的裙子高高撩起,被他这么看着怪不舒服的,正欲让他放下,他却将药酒抹在手上,亲自为她按摩。
男人的手温热厚实,小心翼翼地揉着她酸痛的地方,只要她轻呼一下,哪怕再小声,他便立刻收回手,问她是否弄疼了。
如此温柔,如此细致。
上辈子她期盼了多少个日夜,无法换得他一朝夕的全心全意。
今生她幡然醒悟,带着目的假意迎合,将自己伪装成一心爱慕他,别无所求地依赖他,却让他错付真心,待她柔情似水。
可惜,晚矣。
她已不愿一错再错。
但为了绎儿,她定将这场戏演至最后。
“婧柔,还疼吗?”章和帝轻声问道。
云昭仪回过神来,对上他饱含歉疚的目光,习惯性地浅浅一笑:“不疼了,皇上莫要忧心。”
“是朕的不好,竟让你蒙受这等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