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般的男人,皱眉挥挥手,示意底下人赶紧把他抬走。
韩王有罪,但皇帝有旨,命还是得留着,楚长歌吩咐他们将韩王送至军医处稍作处理,又让人严加看守,才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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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如墨,混沌不清。
萧绎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刺醒的。
“忍一下,很快便好。”
一道温和清润的声音响起,他因背伤而趴在床榻上,无法看见那人的容貌。
背部不知被撒下何物,酸麻的刺痛阵阵袭来,几度眼前发黑,他眉心微动,平静的面容下却是牙关紧咬。
“是不是很痛?此药颇为烈性,但疗效甚快,难为你得受些罪了。”军医温声安慰着,手上又是轻轻一抹,引来男人微不可闻的闷哼。
“难受的话,不若与我说说话?”
“哎,真该给你塞块布之类的,莫要把牙齿咬坏了……”
……
那人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头脑有些发昏的萧绎是半个字听不进,只觉耳边嘈杂,愈加痛苦难耐,终于忍无可忍开了口:“何人……”
那人顿下话头,似是愣了会儿:“嗯?是问我姓名?”
“……”
“我叫墨白。黑土墨,单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