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周寒轩与孙家小姐还未成亲,若传出打人的名声终究不太好,不是周寒轩动的手,余氏心放下了一大半。
“宋夫人不问问爱女被打之事?”文博武抬手,文贵立马奉上茶盏,文博武接过,解开茶盖,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小口,喟叹道“京中的茶却是要比边关的清香多了,文贵,宋夫人不关心爱女被打之事,你便与她说说,别闹出了什么误会才好。”
“是。”文贵俯了俯身子,不卑不亢道,“我家主子与周大少爷给周太夫人请安后,路上遇着其他府的少爷,宋少爷提议来院子给各位夫人请安,主子推辞不过……”文贵顿了顿,看了眼目不转睛盯着文博武的宋安雯,调转视线,继续道,“谁知半路飞奔过来一抹艳丽的身影,看穿着以为是谁家的婢女,我家主子洁身自好哪能被人辱了名声,小的就挡上去,谁知,宋小姐估计年纪小不明白些事,骂了两句难听的话让小的让开,我家主子以为宋小姐也和外边的人一样,当下责怪了周大少爷两句,怪他什么人都往府里带,宋小姐竟骂我家主子,小的看不过去了这才失手……文昌侯府想来注重礼数,想必宋夫人不会怪小的错手伤了宋小姐吧?”
刘氏的脸青白相接,一个奴才将堂堂侯府小姐比作婢女就算了,还和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