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此时将人休了,银子一文也拿不到,况且,太夫人手里的铺子多值钱他是清楚的,越想越坐立难安,“你早些睡,我去临安堂看看太夫人。”
沈怀庆进了临安堂的门便闻到股浓浓的药味,捏着鼻子,嫌弃地推开门走了进去,不想沈怀康和罗氏也在,他尴尬地拍了拍腰间的腰带,“三弟三弟妹也在?娘的病怎么样了?”
床上的王氏听到他的声音望了过来,眼神难掩悲痛,通红的眼眶立即蓄满了泪,手指着差不多空了的屋子,啊啊说着。
罗氏掖着手帕替她擦拭眼角,安慰道,“娘,您别生气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大嫂喜欢管家由着她去吧。”罗氏早已心灰意冷,不想管一府的糟心事,她看来,谁管家不是过日子呢。
王氏非但没停下哭得愈发厉害了,沈怀康侧目朝沈怀庆道,“大哥,大嫂这样子成何体统了?看看娘屋里的东西,二哥二嫂送的全被卖了……”刑部尚书说过等风声过后他可以继续在刑部当值,如果沈府再闹出点事情,他一辈子算彻底毁了。
沈怀庆也拿薛氏没有办法,摸了摸鼻子,一脸悻悻地看着沈怀康,“三弟,最近手头有点紧,能否借点银子给我?”
沈怀康已听说他染上赌博之事,闻言,扭头不说话了,沈怀庆硬着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