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日的事太过血腥,皆不想再回忆,丁薇在床前坐下,挑了几样趣事说,“文昌侯府的宋安雯你还记得吧,上次从周府回去便被老侯爷进了足,半个月后放出来,脸还是那张脸,眼睛还是一条缝,身上的肉多了两圈不止,前两日在宴会上见着她,她又与人起了争执,那户人家的小姐也是个牙尖嘴利的,嘲讽她“催肥肉过肥年”气得她当场哭了起来,告状说人家骂她是猪,那位小姐无辜地说她对号入座,文昌侯府又丢了脸,回去后指不定会被禁足多久呢……”
那位小姐确实暗指她肥得像猪,过年杀猪是乡下的习俗,有些偏瘦的猪临近年关,主人家会使劲的催肥,以便过年有足够的肉吃,宋安雯不该大声嚷嚷出来,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当面指责人家又是一回事,这种事,所有人都听得出来可都不会承认,谁沉得住气谁就赢了。
沈月浅听得好笑,咧开嘴,笑得胸口一抽一抽地疼,脸上又是笑又是哭,好不精彩。
周氏也好笑,忙给她顺气,“好了,别笑了,别又把伤口震开了。”
沈月浅在宋安雯手里吃了许多闷亏,听着这个,能不让她高兴吗,笑了许久才停下,伤口果真又震开了点,沈月浅感觉到纱布湿了,咬着牙没吭声,说出来周氏又该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