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周氏从未如此严厉苛责过他,而且荆条还是平时他爬树上折下来的柳树条,专门用来遛狗了,没想顺手被周氏拿来打他。
“不是,娘听说小七做了好事心里高兴,可是,娘不知道小七身边有人护着,担心你别人拐子拐跑了,那以后娘和姐姐就永远都见不到小七了,小七可能没有饭吃,也可能没有衣服穿,娘是害怕失去你才会打你的。”沈月浅不清楚小七明白周氏的心情不,她小时候也不懂父母责之深爱之切,每次周氏苛责她的时候,沈怀渊都会出面帮她,周氏想说什么都被堵回去了,母严父慈是她能感受到的亲情,可是周氏带小七又当爹又当娘,想当慈母的机会都没了。
小七似懂非懂的点头,窝在沈月浅怀里,眼角还残留着泪痕,沈月浅好笑,“好了,打过就过了,你是男子汉,可不能当哭鼻虫,过两日夫子就要开始授课了,要专心听课明白吗?”
小七哀怨地点了点头,“博武哥哥说送我的小厮怎么还没送来,他们叫什么名字啊?”
不想他问起这个,沈月浅想了想,回道,“名字叫沈刀,沈富,和文贵差不多的名字,喜欢吗?”名字是她娶的,小七是沈家的孩子,她希望两人知道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小七拍手叫好,脸上已没了伤心,小孩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