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眼神渐渐放软,他生气不过是以为沈月浅该明白他的心思,哪怕表现出丝毫在意,他心里就不会觉得这么难受,手环着她腰肢,不由得叹了口气。
只听怀里沈月浅带着浓浓的鼻腔质问,“怎么子虚乌有了?奎太夫人都承认了。”若没这回事,奎太夫人为何会承认白白坏了奎静的名声,除非早就通过气了。
不料她揪着这个不放,文博武内心涌起强大的欢愉,如冰的眼底蒙上了一层暖意,推开她身子,专注地望着她,“你生气是因着这个?”不等沈月浅回答,又重重地将她按在怀里,声音不自主地带了颤音,“阿浅,真好……”
沈月浅觉得莫名,手拽着他手臂欲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了,沈月浅也不知事情怎地到这一步了,“放开。”
“阿浅,再抱会。”他以为她不在意,上辈子她为了沈未远对自己有多狠,这辈子为了小七就能做出同样的事情来,文博武不想,不想她只为了那么个冰冷的正妻之位而看不到其他人的好,“阿浅,我就守着你,只有你,过一辈子。”
世上,他的阿浅只有一个,再多的人,都不会牵着他的情绪走了。
沈月浅趴在他肩头,吸了吸鼻子,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平妻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