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
此话一出,原本便静谧的屋子更显沉寂,甚至于连气氛都一下凝固了。
男人的脸上缓慢显出一抹笑,诡异而阴鸷。他伸手,在灯色印照下苍白骨感的指尖探入宽袖暗袋内。
苏白月立时绷紧了皮子。
“这是你留给我的第一件东西。”半旧的大氅灰不溜秋的早就没有了初时的清白纯净,硬生生的从那无底洞似得宽袖暗袋内被拽出来,都撸得脱毛了。
苏白月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慢条斯理的将脸贴上去,神色痴迷的一阵磨蹭,就像是在蹭主人衣物的小奶狗。
“可惜,都没有味道了。”男人一脸失望的说完,将那大氅随意扔在地上,然后在苏白月震惊的目光下,又掏出一件东西。
“这是夫人先前扔掉的马鞭,我给它系了个穗子,怎么样,喜欢吗?”
那细软精致的马鞭沾着陈旧血迹,上头系着一个血红色的穗子,就像是被鲜血染就的一样。被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掌握着,有一种说不出的瘆人感。
“喜欢吗?我猜你是喜欢的。”男人自言自语的说完,冲着苏白月又是一笑。
苏白月瑟瑟发抖的缩在床沿,发誓自己并不喜欢这么刺激的玩法。
看到苏白月的表情,陆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