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喝茶、听戏、遛鸟、偶尔陪人下棋,过上了王孙贵胄老年生活,像是了无生趣般。
再不找些事儿给他做,秦鹿怕他会一直这样下去。
以前的梁妄哪怕性子照样难相处,闲来无事却会自己找事做,偶尔让她出门与谢尽欢碰面,瞧瞧可有阴阳间闹事的,好让他消遣消遣,如今只要院内有风,他能躺在椅子上一整日,眼中不起波澜,心间也荡不起涟漪。
他们入轩城三年,拢共就办过两次事儿,一是以前受他恩惠的老道长,道观地窖中出鬼了,请他去收,一个是谢尽欢瞎吃丹药损了身体,险些魂飞魄散,让他来救。
这难得第三件事儿自己找上门,秦鹿一年半内第一次听除了五鬼和谢尽欢之外的人喊她‘秦姑奶奶’,可不就赶紧把事儿揽下来。她都想好步骤了,先自己答应,再哄梁妄去,她知道梁妄肯定不去,自己退一步,你不去,我去。
然后再将事情办砸,梁妄肯定来收拾,他一旦接手,说不定找到了久违的兴趣,日后能潇洒些。
他已经许久没曾真心笑过了,秦鹿看着难受。
谁知道,一步未走出,扼杀摇篮里,梁妄赏花去了,她还得在这儿练字。
三日时间,眨眼便过去了,秦鹿不想练字,难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