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出嫁就与我父亲勾搭,又一起害死我母亲,如果要图我的嫁妆……”蒋仪拼尽全身的力气吼了起来,她也知道余氏敢这样张狂来事,必定是将周围的人都遣了,可她仍是忍不住要喊。
余氏摔了棒子抓过蒋仪的脸,一手捏着下巴一手扯着头发问道:“你说是不说?说了,我给你个好去处,也让你少受份罪,如果还是罪硬,鬼哭狼嚎的,我就先打掉你的牙,割了你的舌头,再将你锁到后院让狗啃了!”
蒋仪借着余氏的抓力回腿跪在炕上,冷笑道:“我告诉你,今日就是个死,我不告诉你,你忌惮那东西,估计还能让我多活两天,可我今日就不想活了。我有一个读了几十年书,读到弑妻害女丧尽人心的好父亲,又有一个狼心狗肺,惟利是图的好继母,多活几日便是多受一份苦,活着又有何用?我告诉你,我没有见过什么书信,可你与蒋明中图害我母,昧她财物,如今又栽赃害我,是不争的事实,我今无力治你,不如早早死了,化作厉鬼,再来索你们的命!”蒋仪一字一句说完,不等余氏回神,便一头撞到余氏脸上,只听余氏尖叫一声,捂着鼻子往后倒去,蒋仪却不觉得疼,冷笑两声复又躺下了。
余氏被蒋仪一头撞在鼻子上,顿时天昏地暗一阵剧痛倒在地上,又觉得脸上虫子一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