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一应差遣,便坐在那黄花梨圈椅上绞着帕子思索些什么。她的陪房徐福家的本该在大厨房忙活,但她因从小跟着徐氏有些脸面,是以听了差遣还不走,替徐氏续了茶水拣个几子坐在下首道:“夫人有什么难心的事不成?”
徐氏皱眉道:“也不是难心,只是看不透。”
徐福家的早知道昨日发生的事情,因道:“我见管家昨日派了匹快马去了历县,按说连夜赶快路,今儿晌午就该到家了,既是大夫人派的人,肯定一来就到六里居去回话,您这会儿去了等着,听听来的人怎么说,不就清楚了吗?”
徐氏嘴间浮起笑意,拿眼角捎了徐福家的一眼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大嫂那个人,自来多心,这会子我巴巴跑去了,她定以为我是要图些什么,少不了要让她笑话一顿,毕竟她很是不喜欢蒋家这个孩子,不想她留在府里,我太热心要张罗她留下,大嫂要怎么想我?”
徐福家的笑道:“该走的留不住,该留的也走不了,要我说您不如叫上二夫人一起去,我到大厨房里拿些储下的荷花、菊花并茉莉花,现熬些百花凉茶,你们闲坐着喝一喝,正好等人来了,有什么话只叫二夫人出头不就行了?”
徐氏连连点头,也笑道:“既是如此,你快去备了,待用过午饭,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