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轻轻投下去,荡出一圈涟漪便隐去了她龙蕊髻上碧光莹莹的翠玉琼花。
待她将两口铜盆里的鱼都喂过了,方才转身看向跪在一角的青青道:“却是有什么要事吗?”
青青忙将信从怀中掏出,双手奉于头顶道:“回娘娘的话,大夫人因思念娘娘过甚,又见今日表小姐来此,便叫奴婢带书信一封来给娘娘。”
那王妈妈上前将书信接了,双手奉于孟元秋。
孟元秋并不答话,仍是回头望着铜盆,良久才道:“我怎么记得你是祖母身边的丫环?”
青青伏身道:“正是,奴婢原是大夫人留下来的,却在老夫人身边伺候了七八年了。”
孟元秋转身回了屋子,在一张铺着玉簟的圈椅上坐了,将那信拆开来看。她愈看眉头皱的愈深,站在一旁的王妈妈知道王妃平常喜怒不形于色,如此皱了眉头,显然大妇人信中说了什么重要的事,因此时一众丫环婆子们都在廊下伺候,身边并无旁人,便问道:“奴婢斗胆,可是大夫人有什么重要之事,奴婢看娘娘似有忧心。”
孟元秋叠了信纸又装回去,叹道:“母亲惯常忧思太多,所以身体总是不好。”
王妈妈道:“即是如此,老奴改日着人请夫人来王府一聚,叫郡主在她眼前笑闹一番,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