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功劳,平儿若是再上本折子,必能讨您讨个诰命回来的。”
李氏笑道:“那里会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就是个嫡出的,从小上好的西席请着,这京中能上殿的又有几个?何况他还是个庶子,不过如今有些小聪明罢了。如今朝里推新政,无论嫡庶都能科考,要在前朝,这些庶出的都是奴才一样,谁当他们是个人了?”
“不管是猫儿狗儿,您都忍了这么多年了,况且几个孩子也大了,不说一万,万一平儿将来能中个进士,也是咱家出去的孩子,是外祖母您身上的荣耀,这是任谁也夺不去的。”蒋仪不信她说不服李氏:“虽说科考人人都一样,但进了大殿,便是论资排辈的,大舅父当年为国勋命,皇上定不会忘了这份功劳,况且,大姐姐也需要个娘家兄弟做助力。在家虽有嫡庶,到了朝中大殿上,就只有门户了。”
这话倒将李氏说动了,她原来是从未想过三房这家人能翻得了浪的,所以总是可了劲和的糟蹋,从不将小李氏当人看。当年的孟源,原是孟陵放外任时,在外纳的妾生的,回京的时候把妾就地转卖了,孩子却带了回来。李氏很不想要这孩子,但她的大儿子孟澹与这孟源却是十分的投缘,从小儿一起吃一起睡,到大了又带到边关去,贴身的带着,李氏从无下手的机会。后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