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却已经不流了,她虽在庵中也常替姑子们处理些作口,但那大多是田间耕作砍柴所受的伤,与这却不一样,她此时又怕余有成就这样死了,又怕他伤的不重反抗起来,反而还犹豫了起来。
怔忡间,那男子已将马牵了过来,也屈膝来看余有成的伤势,蒋仪见他蹲在自己身边,忙站了起来,却见他抬头笑问道:“看你的样子是想送他去见官,如果你不想他死在去官府的路上,还是让我替他包扎一下的好。”
蒋仪弯腰敛衽福了一福道:“如此多谢官家了。”
那人微微一笑,从自己马上取下一个小盒子来打开,里面有布有针,竟像个针线盒一般。那人抽出一团纱布将余有成锁骨的伤口边缘清理了,因见蒋仪弯腰看的专注,便抬头笑道:“转过头去。”
蒋仪听了这话,愣了一下,便也明白他是怕自己看到血喷出来害怕,忙将头转过去了,待听得余有成闷哼了一声,慢慢转过头来,就见那人已将腰刀揩拭干净,递了过来于她。
蒋仪接了刀,放进刀鞘,仍插在腰间。
“我叫陆远泽,是翰林院一个小小的编修,今日因职内之事,到历县官衙去了一趟,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微寒,虽有名字却怕污编修双耳,还请陆编修见谅!”蒋仪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