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就坐实了蒋仪偷情的名声,岂不一举两得。
蒋仪也想要一举捉了余有成,直接带到官衙去,两厢对质,洗涮自己的清白,是以才会叫李妈妈雇上许多壮妇来,她原也是怕自己一个人治不服余有成,又怕他会多带几个人来。
谁料余有成过分自信,竟自己一个人来了。而当时茶窠那些人,必是早就被他收卖过了,为了就是甩开孟宣等人,将自己一人带走。李妈妈雇的大骡车脚程晚了几步,便丢下她孤身一人,叫她此时也无处寻个见证,徜若余有成到县衙醒了一口咬定她谋杀奸夫,反而无从辩白。
眼前这个陆远泽,一身燕服,素带白靴,自称是个编修,眉眼间看着不像个坏人,若有他亲去做个见证,倒是极好的事情。
陆远泽仿是知道了蒋仪此刻心里所想,微微一笑,将腰牌扯下来递于蒋仪道:“这是我的腰牌,你若不信我,就替我保管着,到了县衙,见了县公,再还给我好不好?”
蒋仪接过那腰牌,刚要揣入怀中,就见远出来了一匹骡子,骡子上的,正是方才李妈妈雇的赶车师父,那师父拍了骡子跑到周遭,围着蒋仪看了一圈,将目光落到余有成身上看了,方才抱拳道:“这位可是方才被歹人劫走的蒋姑娘?”
蒋仪还礼道:“正是,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