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愣住了,蒋仪忙提裙出了客房,跪在当地道:“仪儿无状,怎敢劳祖母深夜亲自前来。”
蒋老夫人双目深深剜一眼伏在地上的蒋仪,敲敲拐杖道忍着怒气道:“进屋说话。”
蒋仪只得随她进了自己房间,蒋老夫人立即将门从里面插上。待门插上了,蒋老夫人拿起拐杖便直捣蒋仪的腿弯,蒋仪顺势跪在地上道:“祖母这又是何苦?”
“何苦?”蒋老夫人此时气的全身发颤,拐杖如雨点般落在蒋仪肩上胳膊上,骂道:“若知你是如此狼心狗肺的,我就叫余氏十年前就杀了你,那来今日。”
蒋仪反手捉住拐杖,她在山间劳作过,手劲本来就足,蒋老夫人一个养尊处优的老太太,此时想要夺回拐杖,那知蒋仪双手竟如铁钳般牢牢固着拐杖一端不叫她抽出,抽了几下没抽出来,便怒骂道:“我蒋府许多白米干饭竟养出个仇人来,如今你不但夺我家产,竟还要害你父亲丢官职,下牢狱,看我不打死你这白眼狼。”
蒋仪抬头怒道:“余氏与我父亲合谋害死我母亲,又将我关在那庵中四年,若不是我命大,早叫泥沙淹死,我也是父亲血脉,祖母的亲孙女,如今祖母无半分怜惜之意吗?”
“我不怜惜你?若不是我常嘱你父亲带话给余姑子叫她看顾你,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