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忙到晚间。
晚间回了屋,她一口水也不喝,便拎了正在床上睡觉的孟宣问道:“这单子上不是列着有两千两银子,如何我未清点出来?必是你私藏了呗。”
孟宣翻身躲过她道:“那里?我见仪儿一个大姑娘,手里也没个银钱使唤,便自做主叫她拿去使了。”
徐氏气的甩了那单子在孟宣脸上道:“你好大的胆子,我明明千叮咛万嘱咐你不要叫她碰这些东西,你竟然将银票都给了她了。她一个姑娘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上好的绫罗稠缎供着,一日三番不重样的吃食供着,需要打点什么,那里需要银钱?”
孟宣当然记得徐氏叮嘱,但是他到了外地,又听人言蒋仪受了那许多苦,就将徐氏叮嘱都忘光了,又怜惜这个外甥女儿,才自做主将银票给了她保管,此时又要在徐氏面前争面子,便高声道:“就算有吃有穿,她平时也需要个胭脂水粉,需要打赏下人和个银钱,这些东西从那里来?反正都是她的东西,早晚都要给她,如今就早些给了还落个人情,这有什么不好?”
徐氏听了更加生气,见炕柜上摆着一个玉如意,拿过来便砸到孟宣头上:“你两个儿子还未成年,公中又是这样的一穷二白,竟还有闲银子去打发那不知那里来讨吃的外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