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刚才哭过的样子。徐氏一打帘子从厅房走了出来,笑道:“二嫂怎么这会子来了?”
说着话,并不把她往厅房里让,而是引她到抱厦里坐了,叫抱瓶去着人上茶。杨氏道:“你又在家行凶收拾她四叔?”
“那里?不过是小厮不听话,我责骂了几句。”徐氏心不在焉的道。
杨氏听了,也再不问什么,想起所为何来,便道:“再有半月,就是元秋的生日了,大嫂那里不用说了,你给公中备了什么,给你备了什么?”
徐氏这两日忙的忘了这事,这会儿猛然听杨氏提起,也是拍额头道:“坏了坏了,我竟是全然忘了这事了,这可如何是好?”
“横竖还有半月,你自己慢慢想。我是想着到时候天佑就要回来了,叫他带了几方当地特产的蜀绣来,我这里就不必准备什么了。来问问你,别咱们都备重了。”
“我这里再说呗!”徐氏人虽在这里,眼却不时望着窗外,因见抱瓶在那里摆手,便忙起身对杨氏道:“我竟不能再留二嫂坐了,这会儿我娘家兄弟来了,也不知家里出了什么事,要去照应一番。”
杨氏看她今天神情焦急,整个东跨院都是一股子怪气,也就忙起身道:“你且去忙你的,很不必管我。”
说着便出了徐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