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往后望了一眼,见蒋仪仍在湖边走着,便道:“我瞧她也朴朴素素,想着是个安分的。”
徐氏道:“那里,不过是如今落在我手里,我不叫她翻出风浪来罢了,你却不知,她竟连朝里一个叫陆钦州的大官都能攀得上了,若不是叫我们拦着,只怕此时都要去给人当小妾了,真是不知羞耻。”
徐氏首先抬出这陆钦州,盖因自己丈夫是个白身,她不是官夫人,对官场便了解的少,而刘夫人的丈夫在京中是个四品官儿,她想着只怕陆钦州也是个四五品的官儿,说出来好叫刘夫人吃惊一番,她也能将蒋仪说的更不知耻一些。
那刘夫人却不然,她丈夫身在官场,常说的便是些谁在朝中得圣上垂青,谁如今管的多些,谁虽得了个二品官职,却是虚差的话,是以对这方面却是十分的清楚,今听了陆钦州的名字,先就吓的差点从那石几上滑下来,尖叫道:“陆……陆中丞?怎么会?那人平日里看着,最是正经不过,那里会做出这样事来?”
徐氏见刘夫人不信,撇撇嘴道:“我们这位表小姐,原在自家时就与继母家的兄弟不清不楚,那继母因是后来的,也不好管教,便将她送到一个尼姑庵里去了,叫她好收敛些,谁知她到了那尼姑庵里,与这兄弟倒成了双宿双飞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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