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仪道:“却不知是何事?”
李妈妈道:“外间有个女子,二十七八的样了,前几日就来了,在外面盘桓,说是咱们二爷在外任时纳的妾,本是带了一起归家的,船在运河上走到半路,她下去卖了个东西的工儿,船就开走了,她一路打听到京中,要到孟府来伺候夫人老夫人。”
蒋仪笑道:“怎地二舅父会连妾都拉下,拉个把下人倒还不新鲜,妾是身边人,他如何会不知道在不在船上。只这女子也不知伺候多久了。”
李妈妈道:“有那好事的人过去打问了,那女子道自己自二爷入蜀,便一直陪侍在侧,也有几年时间了,只是一直未曾有身孕。二爷回京时,将箱笼等物都是先行寄入京中的,是以这女子也只留几个贴身盘缠。谁知半路又被拉下了,一路也不知如何到了京中,只知这是孟府,便整日在外守着。有回二少爷出门叫她瞧见了,拉着袖子不放手,二少爷连衣服都脱了扔在地方,才走掉了的。”
见蒋仪仍是不懂的样子,李妈妈又道:“是以家下人都说,二爷那不过是哄骗她几年白使唤罢了,那里是真要纳她入府做妾。她这些年在蜀中跟着二爷,二爷在那里做知州,必有许多人要送银送钱,有些二爷不好直接拿的,就叫她接了,她当是给自己攒的,实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