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你四叔母了,不外这两个人。”
蒋仪听到这里,只觉热血上头,欲要冲进去为自己辩白,却也知道那是不能的。又听内间天佑道:“怕就是四叔母,她惯会嚼舌烂根,本就是小家出身,整日里钻营算计,好不好的叫四叔休了她才好。”
孟泛却是笑道:“你四叔母也有她的用处,你四叔那个人,奸滑懒馋,一无用处,也就你四叔母能挟住她,过两日我叫她来好好敲打敲打,给点甜头,你四叔那里,我还有大用处的,轻易却不能惹了她们。”
天佑道:“那里要那么麻烦,既然那陆钦州是见过仪儿的,仪儿如今也是大姑娘了,长的还有点姿色,不如改日就一顶小轿趁黑送到他家,叫他纳成妾算了,他如今是个从二品的大官,按理法也是能纳妾的,况他前两年丧了夫人,不定这仪儿去了,还能一步登天,以后也叫咱们也沾点光。”
蒋仪听到这里,心几乎要停跳了,她呼吸一重,便听里间有下炕穿鞋的声音,自己急急跑出了角门,又出了西跨院,到了小荷塘边,方才停了下来,不住的喘着粗气。
若不是这一回,她竟真以为二舅父一家是个父慈子孝的,如今看来,她身上的这点事情,竟也能叫他们做出大文章来,她回想到那回陆钦州在王府池塘边的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