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办理,想必是顺当的。”
陆钦州道:“为何会被贼人所劫?你四舅父是与你同去的吗?他当时在何处?”
蒋仪道:“那贼人原是我继母娘家兄弟,因要刻意坏我名声,在半路茶窠便趁乱劫了车。”
……
既到了这里,又绕不开陆远泽去了。
陆钦州道:“远泽那里圣上御赐了婚事,是圣上唯一的女儿神爱公主,因公主尚未成年才封中未宣,待过上两年公主到了年龄,就要开府做封。”
言下之意是要她未再心存妄想?
蒋仪听他似在开解自己,忙道:“小女并未妄想能与陆编修结亲。”
陆钦州转过身走到她近前来,俯首低声道:“既你们有旧,你若嫁到我陆府,与远泽来往相见恐多有不便,这亲事也就不必再议。你此番见了外祖母只管说未曾相看中我,我亦会叫媒人如是说。”
他虽温言雅语,周身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摄人气场,将她罩在其中,连带她的心也怦然跳个不停。
只无论如何圆说,拒了中丞的提亲,京中怕也再没人敢来求娶蒋仪。
他说完负手便要离去,蒋仪却高声道:“中丞大人,小女尚有一事相求。”
陆钦州回身见她仍站在那里,必是有话要说,只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