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道:“不是仪儿不肯相帮,只是我家大人等闲不肯来后院的,况他惯常在各州府间来回跑的,说一年半载不回来也是有的。四舅母指望着我这里,我这里找不到人更是闲的,不如四舅母仍去找了元秋姐姐,她常在宫中跑着,又官府里的事也比我清楚,叫她参详看如何是好?”
徐氏听了这话半晌无言,忽而盯着蒋仪冷冷道:“那个陆编修就是如今的驸马吧?当年多亏了他你才能从历县要到银子了。”
蒋仪笑着回道:“正是。”
徐氏仍是冷冷笑着:“当初你二舅父因见陆中丞前来提亲,怕你与陆编修当年有旧的事往后叫人翻出来了有损陆中丞颜面,要将此事告诉陆中丞,还是你四舅父拼命阻拦了才未成事,你也才能嫁到这陆府中来,你可知道?”
徐氏到如今仍以为自己在御街冲撞陆钦州的事情,叫孟泛瞒的水泄不漏,这会还栽赃起孟泛来了。
蒋仪见此也陪不住笑了,坐正了盯着徐氏冷冷言道:“四舅母以后万勿要再讲这些无凭无据的话,陆编修是四舅父的故友,在历县也是帮了四舅父,我一个闺中女子,始终都在轿中坐着,如何能与他有旧。我家大人是最恨女子四处嚼舌根讲无据之言的,若叫他的人听到了这话,就如那刘詹事家的夫人一样,怕是舌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