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眼,显然这样的事是早有的,也习惯了的,顿时捂嘴哭了起来。小李氏见院子里一群人瞧着也不好骂她,待出了大杂院才骂道:“你还有脸哭,我好歹也是孟府三夫人,一个女儿虽死了还是个皇子的侧妃,今日跟着你到这里来丢脸。”
元娇心里只想着秦郎怎么能这样骗自己,那里能听进去小李氏的话,小李氏见她仍是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气的打了几下道:“怎么死的不是你?我的元丽在时,水不用我挑,柴不用我劈,如今再晚回家都要我去收整那口吃食,我怎么这么苦命……”
说着也大哭了起来。
小李氏回家跟孟源和孟平学了这些,孟源气的要到西市上找秦油郎打断他的腿,小李氏拦了道:“就你这个风吹吹就能倒的样儿,快省省吧,也是咱们自己家的女儿犯贱,怨不得别人。”
元娇在炕上哭了半天,听小李氏这样说自己,从被窝里伸出头道:“如今倒有你们说嘴的地方了,当初风箱不是他做的,炉子不是他糊的,一天到晚的水挑着,面背着,平儿何曾做过这些?”
孟平掀帘子走了,这屋中才静了下来。
到了次日清早,孟平五更天起来便到西市上先打了水,再背了煤,完了才上学堂去了。元娇仍是一眼眼张望着对面的油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