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怕才是别有番深入骨髓的不同滋味,这一月胡晓竹岂不也素足了?
这夜她却睡的不好,混身酸胀,胸中也闷闷的,不到五更天就醒了。只因陆钦州一直未醒,才在他身旁假昧着。昧到院中渐渐有人走动了,便也悄悄抽了衣服来准备要起来,饶是她这样轻轻的动,陆钦州身边惯不睡人的,一下就惊醒了揽她过来道:“好容易休沐,再睡会儿。你昨夜也辛苦了。”
确实辛苦,她叫他颠的骨头缝里都疼着。
“外面丫头们都起来了,我还这样睡着不好。”蒋仪渐渐挣脱了陆钦州紧箍的肩道:“何况今早我还要去看看大嫂病的如何。”
陆钦州睁了眼道:“她们都知道我在你这里,你这会去了才要叫她们担心。”
蒋仪侧过身来,见晨光中他已坐了起来,他穿衣显瘦挺,脱了衣服双臂鼓胀,却不像是个瘦的。
陆钦州见蒋仪睡眼朦胧看着他,面上带着些稚气与好奇,也不知她脑中在想些什么,忽而生了逗她的心道:“这样爱看夜里叫你睁眼睛为何不睁?”
蒋仪叫他捉到短处,猛的回了头,也抽了衣服来在被窝里往身上套着。只是见她醒了,陆钦州却不愿意走了。他伸手自被窝里压住她衣服,蒋仪便总不能将这衣服穿到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