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如此却已下了乳,胸前常湿湿的。又怕长时间不喂叫奶憋回去了,每日总要叫福春挤过几回再叫孩子吸上几口。
陆钦州向朝中告了假,有急事也只到书房处理,平日便常陪在蒋仪与孩子身边。
如今天气转凉,屋中早早燃起了地龙,蒋仪仍是穿着厚厚的长中衣并长衫,她头发在枕头上厮磨太久全都打成了结,又兼许久不洗,产后一身又一身汗出着,便忍不住嚷着要洗头。陆钦州细细替她篦了头道:“女人月子中洗头是要落头风的,你要忍到出了月子才能洗。若实在觉得难受,我叫她们给你缝个帽子,像那回鹘人一样包起来即可。”
蒋仪觉得满头粘腻,难受的快要疯了,见陆钦州一本正经说的跟个奶妈一样,冷哼道:“大人未曾生过孩子,怎么知道这许多事?”
陆钦州笑道:“你昏睡在床,我在床前读了两本妇科医书,如今你家大人我也算半个纸上郎中。”
蒋仪无奈只得仍叫他辫成条歪歪扭扭的辫子,歪头逗弄着孩子,半晌才道:“他怎么整日都是睡着?”
如今也不过七八日,孩子仍是吃了睡睡了吃的。
陆钦州也凝视了孩子半晌,叹道:“他生的也太过标志了。”
蒋仪止不住笑道:“有谁会嫌自家的孩子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