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着马车出了城,我半路上寻机杀了那花妈妈,才逃了出来,就遇到了你们。至于他们受何人指使,为何而绑我,如今我也是一头雾水。”
元丽狠狠盯了眼绑在远处的花七道:“咱们把他绑回京城,叫官府好好逼问他个幕后主谋,再杀他的脑袋!”
蒋仪见李存恪上下打量着自己,似是思索着什么,便撇过此事追问道:“三官家与王妃此去也有三年,京中皆言你们在株州客栈遭遇火灾身亡,连衣冠冢都立好了。三官家既然在世,为何这些年也不曾回京正名此事?”
元丽听了这话惊的两眼睁圆道:“那里的话,我们这一路去了许多远的地方,压根不知道京中有这样的传言。”
李存恪拍拍她的背,示意她不要说话。这才问蒋仪道:“是因为传言我们已死,宫中才会晋元丽的份位,给她王妃名号?”
如若不然,他至今连个王的封号都没有,如何平白无顾会给元丽王妃封号?
蒋仪点头道:“我深闺妇人,具体情形也不清楚。宫里给三舅父与三舅母那里每年都有恤银,这事大约还只有元秋姐姐才知道。”
李存恪沉默点头,才要张嘴说话,忽觉身后一阵寒气,他常年行走江湖,这些方面也是早有防备,一歪头躲过身后的剑气,自后伸出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