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怒声道:“大人还未问话,那里有你说话的份,给我闭嘴。”
徐氏自有她一套胡搅蛮缠的功夫,谁知话还未出口就叫人堵了,这功夫竟是还未用上。
陆钦州双目半眯盯紧了徐氏,沉声道:“听闻这府中一直是你主事,我夫人既然是在这府上丢了,那自然脱不了你的干系。你也不必急着回答,想好了再出口。但你也不要妄想拖延时间,若我夫人有个三长两短,这一府上下老老幼幼都要替她陪葬。”
徐氏抬头看陆钦州两眼盯紧自己,吓的心里发毛,又见新进来的李德立斯文模样,倒像是个好相与的,便侧了身对着李德立道:“大人们,我不过是个内宅妇人,昨夜二伯新丧又兼儿媳产女,整整忙了一夜未曾合眼,虽管着府中各处,但也有忙顾不暇的时候。陆夫人何处走脱,我确实不知道呀。”
李德立见她便说便膝行过来扯自己的袍子,往后退了两步道:“这位夫人,有话跪正了说……”
门外进来两个中军并两个御史台的史官,递了一份折书给陆钦州,是方才京城几个府尹并史官审问过各房下人的证辞。陆钦州简要翻了翻,也就大致明了蒋仪自清早起来之后,在这孟府中所行动过的大致位置了。
他看完合了折书吩咐台官道:“西门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