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恪没好气的替她揉了揉脑门道:“谁叫你不走快点,都叫那些人看见了。”
元丽甩手打了他的手臂道:“我又不是没穿衣服,叫人看见了又不会少块肉。”
小李氏一直以为只尽心教育了元娇一个,在元丽身上本就未下多少功夫,她自小就是天生天养不知家教为何物的孩子,况且小小年级又跟着李存恪在外游荡,去的又皆是些民风开化的地方,早把汉家女子的闺中女儿该有的素养丢光了。此时盘腿而坐,揉着脑袋狠狠瞪着李存恪,不知为何一回京中他就变的怪模怪样。
车行半路,终还是元丽憋不住,过来挽了李存恪手臂娇声道:“哥哥,我也不知道宫中规仪,此去怕惹宫中圣人生气,哥哥你教我些自保的法子吧。”
李存恪天不怕地不怕,平生最怕的就是元丽抱着自己的手臂撒娇,忙回头握上她的手道:“你就记住两点,一是多跪,二是少说。多跪就是不论见谁,你就跪,如果礼仪不对,自然会有人拦着你。二是无论圣人或者宫中的妃子们问什么,一概回答不知即可。”
这也是他这些年来自保的两条真理。
元丽半信半疑,在宫门口与李存恪分手,她往延福宫,李存恪去垂拱殿。
三年未见,圣人还是原来的样子,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