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孩子睡在那边,等你洗好了再过去睡如何?总不至每回等你哄得他睡了再洗,完了已是半夜。”
蒋仪应了,自脱了衣服进了盥洗室。陆钦州将儿子送给福春并奶妈几个,嘱咐好叫千万哄着不要哭出声的话了,才将自己这边卧室门插了鞘,也脱了外衣进了盥洗室。他见蒋仪背身坐着,不知正与冬凝两个谈些什么,自挥手使退了冬凝,才半跪了下来替蒋仪身上浇起清水来。
蒋仪回头见是陆钦州,叫了大人问道:“壮壮了?”
陆钦州笑道:“他很听话,一过去到那边就闭眼睡了。”
那样淘的孩子,那一夜不是要在床上蹬踏上许久才睡,可见他是在撒谎。蒋仪见他撒谎撒的面不改色,气的起身裹了衣服道:“我须得去瞧瞧,大人向来说他吃了一大碗,大多他也就吃了一两口而已。若说他喝了一大杯,也大多不过一两口而已,那里可曾说过准话。”
做娘的总嫌做爹的带孩子不够尽心,因他们没有十月怀胎,没有那于生惧来的母性。
陆钦州随她出了盥洗室,才自后腰上捞起将她抱扔到床上,自己也压了上来道:“你虽是壮壮的娘,但终归先是我的妻子,有我才有得他。如今他竟后来居上将你整个儿占了,我又与原来有什么两样?”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