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刷了下微信,钱嘉媛发来消息:“谢睿回国了!”
董晓悦嘴角一扬,迅速回道:“早知道了。”
对方回复比她还快:“谢睿的公司快上市了!!”
她当然也知道,这些年来她每天翻墙窥他脸书,搜索他名字,收集他的每一篇报道,生生把个有为女青年活成了变态。
无他,谢睿是董晓悦的朱砂痣,是她的白月光,是那盛开在天山之巅的雪莲,她自虐一样打拼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离他近一点。
然而等她爬到半山腰抬头一望,人家早已经飞出地球轨道了。
董晓悦刚想回复,那边穷追猛打:“你别痴心妄想了!!!你和他不是一个阶级的!!!” 钱嘉媛有个煤老板富爸爸,自认离男神比较近。
董晓悦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滑进包里,懒得搭理这动辄使用多个感叹号的傻缺白富不怎么美。
“叮”一声,电梯停在17楼,不愧是5A甲级涉外写字楼,董晓悦心中感慨,连电梯铃声听起来都比较高级。
路演约了十点,董晓悦抬手看了看腕表,还有半个小时,上个大号绰绰有余,正所谓攘外必先安内。
刚脱了裤子坐到马桶圈上,董晓悦眼前突然一黑,这感觉很古怪,仿佛有人往她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