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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说的是,郑伯伯是带得无边春下,等待江山都老,教看鬓方鸦之人,咱们自是无需担心太过。”
郑继阳哭笑不得起来,“你这,唉,算了算了,你就继续崇拜我父亲吧,刚刚你的话若是让父亲知道,该高兴坏了。”
赵蔓箐被郑继阳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也是,拿辛弃疾巴结赵介庵的词来形容郑丞相,确实有些过了。
“表哥快别笑话我了,往后我多看点儿书,再不让你笑话了。”赵蔓箐顿了顿,“表哥还是快回院子吧,我明儿个还得早起,今儿个不陪你聊天了。”
郑继阳笑眯眯的站起身来,又伸手拍了拍赵蔓箐的头顶,佯装伤心道:“唉,我这个表哥真失败啊,来看看妹妹,竟然要到被赶出去的境地。”
赵蔓箐也跟着起身,听他说完,正经的一噎,“咳咳,哪儿啊,哪能啊,我高兴表哥来看我还来不及呢,只是珊瑚姐姐也该等急了,表哥还是快点儿回去吧,冷落了珊瑚姐姐倒正经不合适了。”
郑继阳披衣服的动作一顿,转头看着赵蔓箐,目光如炙的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道:“箐箐,珊瑚也好,琥珀也罢,只是通房丫头,就算是以后,她们也只是丫头而已,你可记住了!”
赵蔓箐眨了眨眼,点着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