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往外喷血,可见那人用力之深,简直是有深仇大恨。
疼痛感越来越强,她终于忍不住哆嗦起双唇来。
莫淮安托着那只,冲沈乔道:“忍着点。”
说完摸出块手绢给她包扎。沈乔哪里忍得住,疼得“嗷”“嗷”直叫,满头满脑的冷汗。
包完后莫淮安抱起她上车,叫过还在哭泣的轻轻:“找点东西,衣服脱下来也行,给你沈阿姨按住伤口,按住了听到没有?”
轻轻立马收声,用力点点头,钻进后排挤到沈乔身边,开始满世界找止血的东西。
莫淮安的一条手绢根本不够,几秒就给染透了。
大量的失血让沈乔意识模糊,她觉得身子发冷,耳朵里嗡嗡直响,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只记得初时安静后来嘈杂,再然后便困得两眼一闭,扭头睡了过去。
莫淮安送她去了最近的医院。很快沈乔被推进手术室,他在外头陪轻轻。
这期间他试图联系轻轻的妈妈徐芸芳,但问轻轻要了号码却打不通。
想起今儿个简志恒中午就离开了公司,于是给他打。
“徐芸芳是不是在你这儿?”
他打电话的时候故意避开了孩子,可没办法离得太远,说话声断断续续传进孩子的耳朵里,轻轻的脸色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