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上去,我买两个菜。”
杨静领着两道菜两盒饭上楼,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没人开;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开。杨静慌了,怕是杨启程晕倒在里面,急忙使劲拍门,“程哥!程哥!”
几秒钟后,脚步声朝门边靠近,门一下打开,杨启程面色黑沉,“你他妈叫魂呢!”
杨静张了张口,小声说:“……我没钥匙。”
“都住了这么久了,不晓得自己去配?”
杨静愣了愣,继而扬了扬嘴角。
两人风卷残云一样将菜和米饭横扫干净。吃完饭,杨启程去洗澡,杨静再三叮嘱,“不能沾水,会发炎的。”
杨启程不耐烦地一摆手,“行了行了,知道知道。”
由于受伤,杨启程在家休养了几天,有缸子和杨静两个人看着,每天什么事也干不了,闲得腿脚都生锈了。
一无聊,他就开始百般使唤杨静。然而不管他怎么没事找事,杨静都像没事人一样,低眉顺目地应下来,屁颠屁颠儿地办得分毫不错。
一周后,杨启程拆了身上的纱布。
这天杨静放学回家,屋里没有半个人影,便放下书包,下去巷子里杂货铺给杨启程打电话。响了几声,没有人接,她又打给缸子,问杨启程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