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王悦吗?”
“这他妈不是废话吗?我不喜欢她娶她回来给自己添堵?”
杨启程起身走过去,拉开窗帘,一把推开窗户,十二月的寒风一下灌进来,缸子骂了一句“操”。
外面夜空沉沉,一点灯火仿佛冻馁的归人,苟延残喘。
杨启程咬着烟,沉声问了一句,“那你说,什么是喜欢?”
缸子一下没听清,“什么?”
杨启程却没再说话,狠狠地抽了一口烟,仿佛指间这一点星火是最后的慰藉。
缸子等了半晌,也没见他再说话,旁边有人过来催,他让杨启程关上窗户赶紧去挺尸,便带上门出去了。
一片寂静。
杨启程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摸出块腕表。
腕表是成对的,他手里这块是男式。
昨天下午,他收到一个包裹,寄到公司,从帝都寄来。
拆开纸箱,里面两个深蓝色的绒面盒子,一大一小,装着一对腕表。
随盒子附了张卡片,杨静手写,字体秀气端正。
纸上只写了一句话:哥,新婚快乐。
后面画了个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