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一把撩开蚊帐,却已什么都没有。
他转身往不远处的夏家跑,人没到屋前,却已被屋后新起的小土堆阻住了脚步。
那里明显是一座新坟,泥土都是翻新的黄土,掺着绿草,坟头还插着未燃尽的香烛,纸钱满山乱飘。
坟前没有墓碑,只有一小块平滑的小石块立起来当碑。安城历代以来,除非当地的名人或是和尚,墓穴都没有立碑刻字的习惯,自家亲戚葬在哪儿,谁人的墓穴,都是自家人记得清清楚楚,一代代交代下去,逢清明和重阳时再去祭拜。
沈靳怔怔地看着那座新坟,人突然就跟疯了般扑了上去,十根手指,胡乱扒拉着坟头上的新土,一点一点地将泥土从坟头上刨了下来,边刨着边哽咽着叫“夏言”名字,怎么也无法相信那个始终温婉微笑的女人就这么没了。
乔时和沈遇都被他的举动吓到。
沈遇上前抱住了他,厉声吼道,“你冷静点!”
沈靳却是怎么也听不进去,奋力挣扎嘶吼,“你放开我,放开我,夏言不可能已经没了,她不可能会死的,纪沉前几天才说了她的情况有好转,她不可能就这么抛下我和童童走了的……”
乔时从没见过这个冷漠的男人感情这样外露过,心酸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