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着机会就提,阴魂不散的,提得他越来越躁,这种躁意在看到她发给冯琼琼的173照片时突然就达到了沸点,她就这么去相亲了,就要这么去嫁人了,在回他这里搅得他寝食难安时她拍拍屁股回去嫁人了,他怎么能忍!
恰好又从冯琼琼那儿知道她是青市人,他出生的城市,一切都刚刚好,所以他去找她了,迫不及待,生平第一次,他为了一个女人飞越大半个中国,甚至连家都没回,一下飞机就给她打电话,说着新年快乐,打听着她的方位,而后一刻不缓地赶了过去,结果,她就和那个男人约着会,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心安理得地吃着那个男人喂过来的冰淇淋。
他给她打电话,她看了眼就扔大衣口袋了,甚至连接都没接,那一瞬间他突然被沉沉怒意席卷,上前打断了两人的浓情蜜意,以着不甚光明的手段直接把人带走。
之后那几天里,他对她用尽手段,想以着最快的速度把人定下来,他了解她,也明白自己对她的影响,他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她比他想象的冷静,明明意乱情迷了,却还强撑着不松口。
也幸亏她这种冷静,考虑问题比他细腻周到,不钻牛角尖,会换位思考,会解决问题而不是积压问题,所以她忍受得了他,这世界上大概也就她能忍得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