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青河吸了一口气,别人看得出来,她自然也看得出来。不用说,她也知道,这位应该是骨肉至亲。她深深的福了福身,安郡王赶紧起身拦了,“身上有伤,免礼吧!”
苏青河点点头,“宽了上衣,我看看伤。”
沈怀孝进里屋把药箱子拿出来,放在苏青河随手能拿到的地方。
那边苏青河看着安郡王的伤,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做了止血处理,但伤口太深,不容易愈合。即便冬天,伤口不易感染,但至少也能两个月才能做结痂。更何况,伤在背后,最好能卧床休养,不能长途跋涉了。”
安郡王皱眉道,“不行!这里不安全。包括你们,都不能在这里久待。最多半个月,这已经是极限了。”
苏青河心里一叹,就知道会这样,她道,“那我只能用针把伤口缝起来,这样下来,大概十天左右,就能愈合拆线。不过,针穿肉,很疼。我现在药材不足,没有太过有效的止疼汤药。”
安郡王一愣,“还要缝起来吗!那就缝起来吧。疼点,不是什么大事。”
苏青河看向沈怀孝,征求他的意见。这人虽然跟她有某种关联,但究竟是什么身份,能不能这样粗暴对待,苏青河没底。
“这是安郡王,四皇子殿下!”沈怀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