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正踮着脚尖,想够柿子树的枝桠。她伸长了胳膊,一副懊恼的样子,明显是错估了自己的身高。在她的侧面,是一个披着宝蓝斗篷的男孩,他面色肃然,眼里闪过几丝戏谑之色。他手持一根细竹竿,想去把枝桠上没有落下的枯柿子打落下来。
画像极为形象生动。沈鹤年和沈中玑一见两个孩子,就难免心生喜爱。
“您看那小姑娘,跟小弟小时候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您再看那男孩,您不觉得眼熟吗”沈怀忠提醒二人道。
沈鹤年和沈中玑父子对视一眼。他们怎么会看不出来,每天上朝,端坐在龙椅上的那位,他们怎么会注意不到!
像!太像了!
不仅是长相,还有那肃着的脸。神情简直一模一样。
要是往常,沈家出了一个像极了皇上的孙儿,该是一件无比自得的事。但是如今,他们亲手将这样出身的母子,生生逼到了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上,这如何喜得起来。
一看画像,任谁都不敢说那个女人与皇家无关。要真是无关,她遮挡容貌做什么。
沈鹤年眉头一皱,偏偏把个孩子的样貌漏出来,怎么看都有些欲盖弥彰,掩耳盗铃的意思。也不知道安郡王打的是什么主意。他此时也有些后悔,想起东宫的太子妃,“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