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国公一噎,含糊的应了两声,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茶水,才道,“瑾瑜啊!事情是这样的……”
沈怀孝一笑,“不管是这样,还是那样!孙儿整整六年没有回京城,却是不争的事实!”
他把六年咬得格外的重,看着辅国公半点不曾退缩。
“当年,你……”辅国公咳嗽两声,还要往下说。
沈怀孝接话道,“当年,我怎么在辽东成的亲,相信很多人都知道。今儿皇上还特意问起了孙儿的媳妇和孩子。”
辅国公认真的看了眼眼前的孙子,慢慢的垂下了眼睑,不再说话。
世子夫人江氏呵斥道,“瑾瑜,你的规矩呢,怎么跟你祖父说话呢。长辈话没说话就抢话的规矩,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沈怀孝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他嘴角翘起,“那依母亲看,儿子该怎么说呢。”
“高氏,是家里娶回来给你冲喜的!”世子夫人强调了一声。
“笑话!救我之人乃是金针梅郎,什么时候,金针梅郎的病人要靠冲喜搭救了。”沈怀孝丝毫也不退让。
“夫君!我可是三媒六聘才进的沈家的大门。”高玲珑的语气依然轻柔。
但沈怀孝却从里面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这个女人是疯狂,是偏执。但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