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这就是韩可妮,她说的话字字如利剑一样刺进他的心中,稳准狠,不给他留任何喘息的余地。
为何这样?为何即使这样他还是想念她?像一个贱骨头一样。
或许这世上最惨烈的事,不是爱别离或者恨长久,而是你不想爱一个人,却怎么也做不到。
昨夜,当他看到韩可妮躺在冰凉的浴缸里时,只觉得想要留下她的心更重了。
“韩可妮?”他戳了戳她的脑袋,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你还真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睡过去。”他半蹲在浴缸前看着醉晕过去的女人深深的叹了口气,眼神渐渐变得温柔。随手扯下架子上的浴巾,他的手已经从水下悄无声息地揽过,温热的指腹划过温热的腰际和腹部,她如过电般禁不住轻轻颤栗了一下,顺势搂住了艾栗的脖子,自然而然的嘟囔了几句醉话,眼睛却仍是闭着。
他把她小心翼翼的抱到床上,掖好被角,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吧嗒着嘴巴迷糊的呢喃:“明天休息……”
艾栗唇畔的笑意加深,甚至连弯腰拿拖鞋都生怕会吵醒她。
他转身,走进卫生间里轻轻带上了门,一阵吹风机的声音响起,满含柔情的对着湿漉漉的衣服吹干。
好一阵子艾栗才揉着肩膀打开门,轻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