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忽然的邀请,让婉娘一时未反应过来,看向了石沧樵。
一旁的青依插嘴,「东苑梅花开得正美,粉的白的,像树头积满了雪,真漂亮。」
胡妻笑笑道:「表侄媳妇若不方便,我自个去也行的。只不过妳过几个月就要临盆,多走走对生产是好的,所以我才邀请妳陪我去赏梅。」
胡妻说得在情在理,毫无可挑剔之处。
「表舅妈,叫我婉娘就行了。」婉娘放下餐具对石沧樵道,「我刚好也吃得撑了,我陪表舅妈去走走。」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石沧樵点了下头,吩咐小果照顾好夫人。
最碍事的走了,接下来就是实行计划的时候了。
不过胡家人不敢大意,毕竟石沧樵精得跟狐狸一样,众人若无其事的闲聊,安华继续卖乖,有意无意地频频在石沧樵的杯内盛满酒。
待他喝得有点多,面容呈现微醺的红,青依才敢在倒酒时,弹了药粉入酒杯。
这动作她私底下偷练了无数次,精准得很。
喝了入药的酒,石沧樵很快地察觉到不对劲。
其它人的声音似乎变得遥远,眼前开始模糊。
他甩了下头,却甩不走这种无力晕眩感。
「沧樵?」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