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叫他说:“尹老弟,怎么了脸色那么臭。”,尹槐伸手将穆惜惜挡在身后,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说:“没事,就是教训了一下我家姑娘几句。平时净贪玩,不争气。”这话说的中听,王老板心里的得意几乎要全部浮了上来:“要我说啊,这女人啊还是看内涵。皮肉这东西过个两三年等她们老了也就没了,只有这内涵才是最重要的就像咱们娶妻,也当娶贤是吧。”,“王兄说的是,愚弟受教了。”尹槐顺势附和道,心下却微微疑惑这王老板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别说京城了,就连扬州里知道他和穆惜惜曾为夫妻的人都少之又少,为何他这话又可以如此精准踩痛脚?
撇开王老板暗中知道了些什么不提,要说给穆惜惜换条路子走,尹槐其实是不愿意的。一是穆惜惜今年也十七了,基本上路子已经固定了,如果突然换路子熟客肯定不愿意;其次是这姑娘的品性他也了解,让她坐那好好学四技不如杀了她来的痛快点。
尹槐抬眼,看向正惴惴不安的穆惜惜。他心中已经做好了决策:“从明天起,你不许外出,赴宴也一律回绝。就算是休息,如果要出门必须征得我的同意。”,“可是…”惜惜还想挣扎一下,他却一口打断:“穆惜惜,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你本来就没什么路人缘,全靠熟客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