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惜惜笑脸微僵,还没反应过来她是在可怜何人何事,就被一股大力拉了过去,连酒壶带人猝不及防地跌在个味道一言难尽的肉山上。惜惜爱吃肉,但并不爱臭肉,她闻着刘公子身上那混杂了酒臭油臭的味道,要不是可惜那刚吃下去的糖蟹,穆惜惜倒真想吐他一身给他再添点儿彩。她拿出以前在乡下扛猪的力气、胳膊肘用力推着肉山,咬牙切齿说:“您放手,我今天是应了秦大将军的约而来,最多给您倒杯酒可没有伺候您的意思。”可刘公子似乎是喝高了,全然忘记了宴前还出过丑这回事,他努力睁开被挤在层层颊肉中的小眼睛,打了个酒嗝含糊不清地说:“嗝…不过是个妓子,还敢在爷面前放肆。”说完,竟伸手将穆惜惜的前襟一把撕破。
沉闷的裂帛声初响时,周围看热闹的公子哥儿们一个个还都犹豫着看了看高台上大司马的脸色,可当那两颗嫩白的乳球跳出时,起哄声如同水滴进油锅般在这宴厅中炸开,止都止不住。穆惜惜气得耳朵都红了,她脾气本就算不上好,前世几十年的皇宫生活将她的脾气磨了大半,并不代表她就毫无底线任人欺辱。她抬脚就将刘公子一脚踢开,伸手撕下一片裙摆,遮住胸前的乍泄春光。那肉山倒在地上连着滚了两圈才停,刘公子一下子酒醒了大半,破口大骂道: